译文
时值春季,金兵第二次南犯,叹息却无能为力,才不得展。
岂可使皇帝到处流亡,谁又能像诸葛亮执白羽扇,指挥三军澄清宇内呢?
现时的转徙流离,正由于五年的无穷事变。
我在烟津迷路之上,感到金陵有帝王气,应定都于此。
注释
周莘(字尹潜)是陈与义的诗友,其诗亦学杜甫。陈与义避乱襄汉、转徙湖湘之际,和周屡有倡和。此诗即其中之一,是一首因巨大历史事变而引发无限感慨的政治抒情诗。
胡儿:指金兵。
又:建炎二年(1128)冬,金兵曾扰徐、泗,攻扬州,次年春再至,故言“又”。
绕淮春:淮水附近春色。徐、泗、楚
靖康之变后,高宗即位,国祚似可中兴,但其实仍无宁日。建炎元年(1127)冬至二年(1128)春,金兵三路南犯,将宋高宗赶至扬州。建炎二年冬至三年(1129)春,金兵又大举南下,连陷徐、泗、楚三州,直逼扬州,高宗仓惶渡江,经镇江、常州、吴江、秀州等地,最后到达杭州。此诗作于建炎三年(1129),作者正避乱襄汉,转徙湖南之际。时金兵陷徐泗楚扬诸州,作者深为忧虑,于是写这首诗来表达自己内心的愤懑之情。
参考资料:完善
该诗首联点明次韵感怀,称赞周莘,以下自抒所感;描写了南宋时期的政治的动乱,是一首因巨大历史事变而引发无限感慨的政治抒情诗。这首诗运用了虚实相济、对仗等手法,既痛斥金人之侵掠,又批判朝廷之无能,年深月久,不见转机,流亡道路,感情激荡,笔墨深至。
首联写时事。靖康之变,北宋亡,建炎元年(1127)高宗即位。其年冬,金兵南下,高宗退守扬州,建炎二年冬三年春,金兵又大举南侵,直逼扬州,高宗仓皇渡江,逃往杭州。前句写金兵南下,连陷徐、泗、楚三州。“绕淮春”既指出三州地在淮河流域,又点明时值春季;而“又”字则道出金兵屡次南侵的事实。金兵南侵,蹂躏大好河山,诗人满怀激愤,后句即吐露
某启:昨日蒙教,窃以为与君实游处相好之日久,而议事每不合,所操之术多异故也。虽欲强聒,终必不蒙见察,故略上报,不复一一自辨。重念蒙君实视遇厚,于反覆不宜卤莽,故今具道所以,冀君实或见恕也。
盖儒者所争,尤在于名实,名实已明,而天下之理得矣。今君实所以见教者,以为侵官、生事、征利、拒谏,以致天下怨谤也。某则以谓受命于人主,议法度而修之于朝廷,以授之于有司,不为侵官;举先王之政,以兴利除弊,不为生事;为天下理财,不为征利;辟邪说,难壬人,不为拒谏。至于怨诽之多,则固前知其如此也。
人习于苟且非一日,士大夫多以不恤国事、同俗自媚于众为善,上乃欲变此,而某不量敌之众寡,欲出力助上以抗之,则众何为而不汹汹然?盘庚之迁,胥怨者民也,非特朝廷士大夫而已;盘庚不为怨者故改其度,度义而后动,是而不见可悔故也。如君实责我以在位久,未能助上大有为,以膏泽斯民,则某知罪矣;如曰今日当一切不事事,守前所为而已,则非某之所敢知。
无由会晤,不任区区向往之至!